
在国度之中,不仅是我的口在发声,我的脚也正式踏遍各地,因而胜过了所有的肮
脏污秽之地,所以,不仅天在变,而且地也在变化,而且随之更新。全宇之下,都因着我的荣光而焕然一新,呈现出一派喜人的场面,令人赏心悦目、心旷神怡,似乎在人想象的天外之天的环境中生存,没有撒但的搅扰,没有室外之敌的侵袭;全宇之上,众星都在我的指挥之下站在自己的位上在黑暗之时照亮星空,不曾有一物
敢有不服之意,因此,因着我的行政的本质,所以整个宇宙都安排得有层有次,井然有序,不曾出现骚乱之况,而且不曾有过分裂全宇之事。我在众星之上飞跃,在太阳发热之时将热一扫而光,因而从我手中飘下鹅毛大雪,但当我改变心志时,所有的雪又都融化成河,顿时在天之下春暖花开,在地翠绿遍及山山水水之间,我在天空之上游荡,顿时地因着我的身影而被遮蔽得漆黑一团,霎时,便到了“晚上”,整个世界伸手不见五指,所有的人都因着光的消失而趁机互相残杀,你争我夺,
整个在地之国四分五裂,因而处于“混浊”之状,甚至不可挽回。人都在痛苦中挣扎,都在痛苦中呻吟,在痛苦中哀号,盼望光能突然再次亲临人间,以结束黑暗之日,重新恢复原有的生气,但我早已甩袖离人而去,再不因世间的不平而施下怜悯,因我早将整个世间之人厌弃,我早已闭目不观在地之状况,我早掩面不看人的一举一动,我早已不因着人的幼小、天真而得以享受了,我已另立计划,重新将世界更换,以便使新世界早日复兴,不再被淹没。在人之中,多少的怪态在等待着我去纠正,多少的失误等着我去亲自避免,多少的尘埃等着我去清扫,多少的奥秘等着我去打开,人都在等待着我,都在盼望着我的到来。
在地之时,我是人心中实际的神自己,在天之际,我是万物的主宰者,我曾跋山涉水,我也曾飘然在人中间行走,有谁敢公开抵挡“实际的神自己”?有谁敢脱离全能者的主宰?谁敢说我确定无疑是在天?又有谁敢说我一点不差是在地?人,谁都不能把我所在之处尽都说透,当我在天之时,难道我就是超然的神自己了吗?当我在地之时,难道我就是实际的神自己了吗?难道我是主宰万物的,或是体尝人间之苦的,就能决定我是否是实际的神自己吗?这样,人不就是愚昧得不可挽救了吗?我在天,又在地,我是在万物其间的,也是在万人之中的,人天天都能接触到我,而且天天又能看到我。对人来说,我似乎是时隐时现,似乎是实际存在着的,但又似乎是不存在的,在我身上,有人测不透的奥秘,似乎人都在用显微镜来窥视我,以发现在我身上更多的奥秘,从而除去心中的“难受滋味”,即使是人用透视镜,但又怎能发现在我身上的秘密呢?
当众子民因着我的作工而与我同得荣耀之时,大红龙的巢穴随
即被挖掘,所有的淤泥都将被全部清除出去,多少年来沉积的污水都被我的焚烧之火而烤干,不再存留,大红龙随之被灭在硫磺火湖之中。你们真愿意在我爱的看顾
之下而不被大红龙抓去吗?你们真恨恶它的诡计吗?有谁能为我作刚强的见证?为我的名,为我的灵,为了我整个的经营计划,谁能献上自己在身之力呢?今天,国度在人间,是我亲临人间之时,若不是这样的话,有谁能为我亲临战场而不畏惧呢?为着国度的成形,为着我的心得满足,更为着我日的来到,为着万物重得复苏之时,为着万物繁茂之日,为着把人从苦海之中拯救上来,为着明天的到来,为着明天的美好、明天的欣欣向荣,更为着将来的享受,所有的人都在奋力拼搏,不惜自己的一切而为我在牺牲着自己,这不正是我已得胜的标志,不正是我已完成计划的记号吗?
人越在末世越感觉世界的虚空,越没有生活的勇气,因此,不知多少人在失望中死去,不知多少人在寻求中而失望,不知多少人在撒但的手下而任其摆布,我曾搭救多
少人,我曾扶持多少人,曾多少次在人失去光明之时把人挪到有光之地,让人在光中认识我,在幸福之中享受我。在国度中的子民,都因着我光的临及而对我生发爱慕之情,因我本是让人爱的神,是让人生发依恋之情的神,人都对我的身影而留下深刻的印象。但人谁也不明白,到底是灵的作用,还是肉身的功能?就这一条,足够人细经历一生的。人不曾在心底深处而厌憎我,而是在灵深处依恋我,我的智慧令人钦佩,我的奇妙作为令人大饱眼福,我的话语令人难测,但又甚是宝爱,我的“实际”使人不知所措,摸不着头脑,但又都愿意接受,这不正是人的实际身量吗?
一九九二年三月十三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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